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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的另类污染故事

关键词:都市的另类污染故事 作者:好孩子儿童资源网 发布时间:2020-01-06
  在香港走过尖沙咀海傍,见一报摊上竖着一块小纸牌,上书﹕禁止行人问路。心中窃喜,问路也可以禁止,难道问路会遭警察抓去吗?如果用请勿问路就贴切了。这一带是中外游客的旅游旺区,可能那报贩整天被游客问路而心烦,于是竖牌禁止。
  
  香港人的中文确实是差。那些主流报纸,用半粤语半国语(普通话)写的新闻,除了香港人以外,谁还能读懂?就连政府每年推出的《施政报告》,也时有错字别字,去年的那份报告,恢复变成恢愎,书籍变成书藉、人士变成人仕。香港的银行文件、律师行文件常常写有一切以英文为准的字句。此句是香港殖民地时期留下的烙印。香港的大学教授都不能用中文写学术论文,学者常常抱怨学术界歧视中文。
  
  如果对香港这一特区还情有可原,那么去上海、北京这样的大都市,在任何一家酒楼餐厅,也都找不出一份没有错别字的菜单,目鱼(墨鱼),海蛰(海蜇),波菜(菠菜),九菜(韭菜),比比皆是。错字招牌也随处可见,大红灯笼错成大红灯茏,舞厅错成午厅,广告的用词,电视剧的字幕,也是经常错得离谱。这无疑是城市文化的另类污染。
  
  让人哭笑不得
  
  北京一位名满南北的大牌明星,登临上海歌台,一曲终了,她要感谢指挥陈燮阳,不过,一句感谢刚才陈变阳先生的精彩指挥,燮换成了变,竟引得满场哄笑。艺坛一位大牌的腕儿,在酒桌上附庸风雅,左一声刘海栗,右一声刘海栗,左邻右舍,起初还没听明白,后来才意识到,他说的是开中国人体写生先河,晚年十上黄山的如雷贯耳的刘海粟,令人哭笑不得。
  
  如果说,这些明星腕儿是唱歌的,胸无点墨虽不能原谅,也就不作苛求。但早一阵,中国现代文学史大家施蛰存病逝,至少有八成的传媒,甚至是主流的权威报刊,报导中一而再称他施蜇存,此蛰是虫类在冬天伏藏不动,而那蜇却是水母海蜇。一份标榜为权威的社会科学类报纸,在第一版上的大字标题,出现闻名海内外的北京经济学家董辅仁一词,这位大经济学家应该是董辅礽。一家读者心目中颇具声望的传媒,请文史机构的专家撰文纪念一批泰斗,文章中竟将王个簃错成王个移,而林风眠错成林凤眠。
  
  有人说,这或许是文化不高的计算机码字小姐所误,那编辑呢?主任呢?主编呢?不可能都不审稿读版吧。
  
  今天的成年人,识字不多,辨异能力下降,更令人担心的是儿童少年,他们是中国文化的未来。河南郑州组织一次作文比赛,一篇小学生作文共600字,竟然用了72个死了,如热死了、乐死了、烦死了、累死了,词语简单,毫无文采。郑州第八中学初中一年级一位语文老师,对三十篇《我爱我家》的学术作文作过一项统计,发现学生用的词不超过200个,成语和俗语很少用,更不说字句的个性化语言了。
  
  儿童少年识字不多,语言贫乏,在今天瞬息万变的世界,吸引孩子的东西实在不少,小读者已成为视听的一代,快餐文化让他们迷失了自己。在城市文化的另类污染下,中文的未来,不能不令人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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